她疼得脸色发白。
“开车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,起诉她?”程奕鸣问。
“子同哥哥,”子吟哭喊着,“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!”
她试着接起电话,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,“子吟,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“这……”女人犹豫了一下。
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她胡思乱想了一阵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不过,被他这么一逗,她好像真的没那么害怕了。
“这个不重要,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,“重要的是,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?”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好~
他不是傻瓜,这些日子以来,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……
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,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“程子同,我已经到这里了。”她朝程子同看去。
“旧情人……”她哼笑一声,“是啊,我曾经那么爱着他,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