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甜照样还是得面对。
房间里的花瓶被清理过了,唐甜甜关了门,站在椅子上探着脑袋去看柜子顶,她把那个东西拿了下来,一时间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放,就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穆司爵嗓音低沉,“佑宁,我知道你担心我。”
“你想和我反目?”威尔斯阴沉的目光看向陆薄言,“既然怀疑我,就拿出真正的证据,这两样东西说与我有关可以有关,说没有关系也照样没有。可你像今天这样失去理智,想想清楚后果!”
“我怎么样?”
“唐医生,你这……”
“佑宁……”穆司爵嗓音微哑,一下又被找回了昨晚熟悉的感觉。
唐甜甜今天出门穿的那身衣服被脱在了床上,她洗完澡换上的家居服也放在旁边。
“她在警局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陆薄言凛声道。
“不会。”
霍铭坤看向他,“您从来不碰您父亲的生意,这一点我十分敬重,所以您可以放心,这次的交易,和您的父亲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以为你不会遇到危险?”威尔斯不止一次态度严厉看向她。
穆司爵双手扶向她,从他肩膀上抱开,许佑宁做好了双脚落地的准备。
“警方已经出了报告,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才愿意死心?”
唐甜甜心想,有钱人,他们对自己的秘密隐藏之深,一丝一毫都不希望外人知道。
“是你让手下给我打了那一针,你根本就是想让我死!”